彭晓玲老师和卢安国老师的长篇小说《血色围山》,据我了解,这部书在北京王府井新华书店四层,中国文学组中国作家文集4150115上架出售。
38前的1979年秋天的一个星期六下午,我花0.84元,从新华书店买到一本刚出版的书,一边走一边看,一边吃晚饭一边看,至深夜,在煤油灯下一气读完。这本书,大家知道名字吗?《第二次握手》。从此以后,我很少这样疯狂地读过一本书。今年4月的一个星期六下午,我捧读《血色围山》,翻过血红杜鹃的封面已经是下午2点半,一边吃晚饭一边看,从头到尾一气通读完全书,也已是深夜。不想,事隔近40年,已过花甲的我,又像当年一样疯狂了一回。
看完书许久,我仍然毫无睡意。我能忘却睡眠忘却疲劳忘却年龄一气读完《血色围山》,不单是曲折复杂、耐人回味的故事,更是小说故事取材新鲜、叙述人称新颖、描写角度新奇等等耳目一新的特色。
中国有句古话叫作:压卖不成买卖,捆绑不成夫妻。我们见过、读过、听到过恋爱婚姻外的指腹为婚、童子婚姻、包办婚姻、买卖婚姻,以及西方男人通过格斗取得的婚姻,可你见过拍卖来的婚姻吗?《血色围山》中的男女主人公的婚姻,就是男方通过拍卖得到的。
抗战题材的故事大致有以下几类:一是抗日部队与日寇直接交战,如《百团大战》;一是隐蔽地与日寇斗智斗勇,如《野火春风斗古城》;一是国共合作,在摩擦中打击日寇,如《平型关大捷》。这些题材有一个共同特点,即都是奉命执行任务。《血色围山》中主要人物母亲,是因为见到父亲执行任务有困难,而主动参加的。一群成份复杂、娇生惯养、享乐成性的姨太太,也就是当今所说的“小三”,是被护送去后方的,同样没有战斗任务。在转移途中,她们和护送的部队一道,义无反顾地主动、勇敢反击日寇。取材于这样新鲜的故事,实属《血色围山》独有。
小说的叙述人称有第一人称、第二人称、第三人称。《血色围山》中的故事虽然用第三人称写法,却别出心裁,用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“我”来叙述故事。台湾女作家林海音的《城南旧事》,也是以孩子的人称来写的。故事中的孩子英子是小说的主人公。《血色围山》中的孩子“我”并不是主要人物,只用来串起故事的主线。这种新的叙述人称,并不多见。作者用刚满周岁的孩子“我”来叙述故事,这个不时出现的“我”,并不是插科打诨,而是对作品进行了一种补充和延伸。
至于描写角度新奇,这里就不再班门弄斧。
著名现代作家贾平凹在《白夜•后记》中说:"小说是什么?小说是一种说话,说一段故事,我们做过许许多多的努力,世上已经有那么多的作家和作品,怎样从他们身边走过,依然在走。其实都是在企图着新的说法。
正是《血色围山》它“新的说法”,使我老夫聊发少年狂,一气读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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