牦牛 马前卒
刘欢的歌,大气,让人血液沸腾,喜欢听刘欢《少年壮志不言愁》,这首歌影响了一代人,磁场的吸引力很大,一个“愁”字,让人愁肠百结,愁思万千,在高潮部分又让人荡气回肠,激情澎湃。“愁”,从刘欢丹田的气韵中出来,让人喜,让人悲,又有几多人从他演绎的“愁”中解脱出来,走向旷野,走进生活,拥抱灿烂的春天?
南蛮的诗,霸道,硬气,让人耳目一新。喜欢他常说的“让诗歌大白于天下。”
《水》集里的诗,是一杯茶,是一道风景,男男女女花花绿绿,是萦绕在舌尖上挥之不去的美味,这是生活的写真集,他用诗歌剥去了生活的伪装,让生活更加透明,于是,很多人说俗。是的,我承认他诗歌的俗,而不是诗歌的俗气,至少,我认为他是行走在诗行间大气、磅礴的诗者。
其实,我非常喜欢他诗者俗气的气质与魅力。俗,让人联想很多:俗不可耐、俗气很重、俗人、俗夫。俗,在红尘间是顶天立地的,是山水,是画卷,是袅袅炊烟,是佛家禅机,它是人与物种的组合字体。南蛮是播种春天的人,披星戴月、耕耘劳作,当春天在流水中化为硕果累累的季节时,他不再在风中吟哦,不再在牛铃中阅读,以诗者的豪迈和激情收获金闪闪、黄灿灿的五谷。天下谁人不食五谷?凡天下食五谷者,首先是人,是人,必食五谷,食了五谷,腹内就会产生谷气,谷气产生,于是,一个光明正大的俗字也就衍生了。要想做人不俗,要想阳春白雪,唯有辟谷,做天上的神仙。南蛮喜爱五谷,所以,做不了神仙,只能写俗的诗,让诗歌大白于天下,这是需要很大勇气的,我佩服这样的勇气,其人可嘉,其诗可嘉!一些虚伪的诗人,披上豪华的诗歌外衣,写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所谓诗歌,简直让人厌恶,简直让人厌恶于天下!
刘欢的歌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属于俗不可耐的,关键是他掌握了歌的特质,用独有的颤音配合丹田之气,完美了颤音的表现力,无形中犹如天籁之音,美在其中,促使很多人去模仿,终究不是那回事儿,这就是个人独特的演唱风格和魅力。
南蛮的诗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 属于俗的范畴,俗,让任何人都无处可逃,不管你是帝王将相还是九天神仙,俗,总在左右,一丝一缕钻进皮肤,拱入骨髓。南蛮的诗,俗在每一首诗歌上都有一个结。南蛮是天生做结的高手,不动声色、不露痕迹,踏雪无痕,诗眼、警句总会在每一首歌的结尾段落不显山不露水的展示出来,让人深思、让人明理、让人开悟。
南蛮的诗,是一杯惬意的下午茶事,一日不饮,就觉得食不甘味。
刘欢是歌星。南蛮说,他喜欢刘欢的豪迈和唱风,刘欢唱出的颤音有磁的共鸣性。他认真的说,与其说听他的歌,不如说是在喝一杯浓郁芳香的陈年老酒,喝完老酒,站在高坡上扯一破嗓子,吼他个地动山摇,会感觉到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武之概,然后,指着东江笑看项羽过不去的乌江,再用滚滚长江为词,取黄山黄河为谱,来它个弹不尽的摇滚。
南蛮是诗人,有人说他是桃花诗人。南蛮的老家在花桥,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否产桃花,花桥是一个盛产花椒的地方,花桥、花椒、花轿、花好月圆都是花桥人的骄傲。某一个雨夜,南蛮邀请去花桥,走过一座不知年月的古老石桥,桥下流水淙淙,花椒的清香自水中弥漫,人、老屋、青石板都沁在花椒中,连发梢上滑落下的一点精灵,也透着花椒的气息,这让我再次想起花桥的菜肴。花桥人家做菜肴,有自己的乾坤,每一道菜离不开花椒,请客如此,做大酒亦是如是,碗碗离不了的是花椒,我想,这就是花桥的特色。花桥的另一个特色就是水,花桥的水清澈,无处不有着花椒的香味,老百姓口渴了,两手一并,捧起水就喝,喝完了,快意的“欸”一声,算是对上苍恩赐的感谢。
南蛮是花桥人,喝花桥水,吃惯了花椒的味 ,想必这是他最终能够写出独有的大白于天下诗歌的结果吧,我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说的,就好比我喜欢说刘欢的歌。
刘欢是湖南女婿,他爱湖南妹子的火辣,爱湖南妹子眼里那汪晶莹秀澈,因为,湖南妹子的左眼是诗,右眼是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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